那香味,在两人唇齿间散开,熏的秦朗脑子轰轰轰作响。
“奕殊……”
秦朗想说话,可是嘴被宁奕殊堵的死死的。
他腾出双手,搂住了宁奕殊纤细的腰肢。
真想就这么沉沦。
但是不行!
小秦朗又不老实了。
秦朗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他推开了宁奕殊,抓起茶几上的茶杯,猛给自己灌了一口水。
水是温水,根本浇不透宁奕殊惹起的火。
“奕殊,我觉着,咱们还是说说正事吧?”他急匆匆过来,到底干嘛来的?
秦朗不敢看宁奕殊,闭上眼睛努力想了想。
嗯。
他说:“你来京里,为啥不给我说一声?”
“换一句!”宁奕殊绷着脸,不高兴。
“……”埃?
秦朗察觉不对,目光终于看向宁奕殊。
宁奕殊趁机将脑门抵过去:“秦朗,你问的太破坏气氛了,换一句!”
“咱俩的正事,不就是谈谈情说说爱吗?你不做,那就说吧!”
“说……说什么?”
“说你爱我,明天就带我去见家长!”
“好,必须的!那个,你先从我身上下来。”
秦朗想动一动,发现自己被宁奕殊摁在沙发上,肯定动不了。
一动就要命!
宁奕殊下是下来了,不垮着坐了。
她整个人都窝在秦朗怀里。
秦朗:“……”
他也舍不得撒开,心里还甜滋滋的。
客厅里,灯光温暖,人美景甜。
“喵”
花花却一点也不甜!
它趴在沙发沿上,一脸的不开心。
沙发是喵的,愚蠢的人类,赶紧让开!
…………
第二天,陆军大院,韩家。
沈茜萍又来了。
昨天韩玉华教她,不要惹宁奕殊,要多巴结韩军长。
韩军长的意见,才是最重要的。
韩玉华让她常来陆军大院,陪老爷子聊天。
沈茜萍虽然不知道跟一个老头子聊什么,但是她打听到,秦朗回来了。
沈茜萍怕等不到见秦朗,天蒙蒙亮就来韩家。
结果秦朗不在,难道早早走了?
气死人!
来都来了,沈茜萍肯定要把戏做足。
她将手里一箱海鲜递给周姨,笑着对客厅看报纸的韩启山说:“韩爷爷,这是我爸分的一箱海鲜,空运来的,一早刚到,可新鲜了!”
“萍萍,以后不要带这么贵重的东西。”海鲜当时,还是挺贵的。
沈茜萍巧笑顾盼:“韩爷爷,别管东西贵贱,都是我孝敬您老的。”
她转身对周姨说:“周姨,今天咱们就煮海鲜吧,我帮您收拾?”
老人家,都喜欢勤快的。
周姨笑:“好呀,正好秦朗打电话,说续了一天假,要回来吃饭。”
“真……的!”沈茜萍高兴坏了。
以为见不到秦朗呢,真是老天爷都向着她。
沈茜萍更殷勤了:“秦朗哥训练苦,饭量大,那得多做点,我帮您!”
说着她就跟周姨进厨房。
韩启山放下报纸,深深看了一眼沈茜萍的背影。
他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