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杜清晓死掉了,这位杜家嫡长孙仍然有恃无恐,没错,新帝姬姒想要一直坐稳位子就不得不倚仗这个人,这些年杜轻寒将杜家亲军改编扩充到十二卫精锐,每卫分成十小队,每小队十人。同时十二卫以十二种颜色命名,不同的颜色又有不同的分工用途,最常见的有白色负责监视探听,绿色负责暗器毒药,而黑色精锐这些年杀绝朝堂上所有不服姬姒的老臣,久而久之杜轻寒三个字就像恶鬼罗刹一样让凤都城里的百姓打冷噤。
杜轻寒踩着楼梯缓缓走下去,在众人屏息的注目下,他停在白凤惜和陆令简中间抽回墙柱上的长剑,染上怒色的指腹一寸寸摩挲过寒光四射的剑刃,然后轻轻搁在陆令简的脖子上。
低低的笑声中透出几分诡异说:“陆大人,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不要打宫门卫的主意。白凤惜只是个空壳子,你接近他半点好处都捞不到的。”
“我对白大人没有任何利用的意思。”陆令简面不改色,撇头看向微微蹙眉的白凤惜,深深笑了笑,“白大人是我十分珍惜的朋友。”
杜轻寒像模像样地点头,一手收回手中的剑,另一只手拽住白凤惜的胳膊把人拉到身边,又笑了笑说:“凤惜,陆大人此次荆州之行让你保护他的安全实在不是明智之举,你这双手废了怎么拿刀舞剑保护他呀,陆大人是死是活和我没关系,可你是我的属下,与其待在凤都还要惦记着你的死活,我索性就陪你们一起去。”
说着,他拉起缄默不语的人一步步走出众人视线,不紧不慢地上了二楼厢房。
绿绮窗,红罗床,水晶美人帘,迷子百合香,白凤惜自从踏进这间女人味气息浓郁的房间内就浑身不自在,杜轻寒坐在不远处的窗榻边捧着茶慢慢自呷,两个人半晌无话,白凤惜素来养成隐忍的性子,纵然心里千回百转,脸上仍然十分沉得住气。
“陆令简走了。”
杜轻寒放下茶盏开窗瞥了下大厅的情况,随后挑衅地回头看了看不在状态的白凤惜,寒眸深处压抑着一丝难以名状的恼意,他把人从众目睽睽之下带走想要的可不是这种结果
白凤惜朝窗子的方向瞥过,目光落在他英俊邪气的脸上,随即又厌恶地挪开去,这个举动彻底激怒杜轻寒,他阴险一笑,站起来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自己腰上金丝银线的玉带,朝人缓缓走过去。
“凤惜啊凤惜,你瞧瞧你这辈子就和你的名字一样可惜,”他笑着摇头,衣袍一件件落在地上,白凤惜脸上的血色也一点点流失掉,“白二老爷生下的是一个女儿,可惜这个秘密你守了快二十年敢告诉陆令简吗而且你的人已经被我玩脏了,就算陆令简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他会要你吗”
白凤惜原本像个没有表情的木偶人被推倒在红罗床上,最后一句说完后她却突然翻身爬起来下床想逃跑,杜轻寒眼疾手快拽住她的胳膊一挣扎就脱臼的狠厉劲儿,又把人给绕回来钳在臂弯之内,朝着她的脖子狠狠咬下去,两只大手像qín_shòu的利爪疯狂撕扯她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