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想要pēn_shè出去却偏偏被堵住了出口,难受的泪水只流,扭着身体向苍瞑讨饶。
“宝贝儿~”苍瞑咬住天机的耳垂,“叫我的名字。”
“嗯~~”
说什么?在说什么?
“叫我的名字,天机,叫我的名字。”
“爹~~嗯……苍~~苍瞑~~”
苍瞑挑起邪肆的笑,吻上那红的仿佛要滴血的唇。
“乖孩子~”
眼前的世界似乎在一刹那变的苍白,脑中仿佛有一根弦猛的断了,天机喘着气,浑身无力的瘫在地上。
“天机,舒服吗?”
“嗯……嗯……”
看着那睁着水眸,完全是无意思的点着头的天机,苍瞑的心里仿佛有什么涨的满满的。他将沾染了少年米青.液的手指探入双丘间的密处,仿佛是感觉到有异物进入体内,还没回过神的天机本能的绷起了身体。苍瞑用另一只手抚上那已软下的yù_wàng之芽慢慢抚弄,感觉到天机缓缓软下身体,指尖便在那密道里慢慢的进出,用指甲轻刮着脆弱敏感的内壁,然后慢慢增加着手指。天机的喉中发出低低的哼哼声,波光蔹艳的眸子开始汇聚着光芒,只那样柔柔的流转眼波,便是让人无法抗拒的媚意横生。苍瞑将手指抽出,分开那纤长的腿,将自己早已青筋鼓涨的yù_wàng缓缓埋进那温暖的密处。
天机只觉得自己的体内被灼热的物体慢慢填满,因为抽出手指而带来的空虚仿佛在一瞬间被蒸发,他努力睁着眼,在水雾中看到那布满汗珠的俊美容颜,看到那仿佛藏了野兽的魔性眼眸,看到那能让他的世界都烧毁的炙烈yù_wàng。
即使如此,那凝视着他的眼神依然如此深情,那抚弄着他的双手依然如此温柔,那进入他身体的yù_wàng依然如此轻缓。
所以,让我怎样不爱你?让我怎样不爱你啊?
天机张开双臂,紧紧的环住苍瞑的脖子,双腿缠上苍瞑的腰,迎合着对方疯狂的撞击,在苍瞑的耳边低低的轻泣。
“爹爹~爹爹~最喜欢~最喜欢~”
“天机……天机……”
苍瞑搂住天机的腰一次次的将自己的yù_wàng抽出再挺入,再深一点,再深一点,当一切全都抛开,他想要得到这孩子的一切,那稚气的撒娇,那尊傲的狂妄,那一举一动间弥散的华贵,那微挑唇时的眼儿媚。他从不知道自己能爱的如此疯狂,爱到心都撕裂了一般的疼,爱到他恨不得将身下的人儿吞吃入腹。
可是,即使如此……即使如此……他还是告诉自己要再轻一点,再缓一点。因为这是疼入骨髓的宝贝,因为这是铭刻在灵魂中的至爱,因为即使伤了对方一分一毫也会让他心痛欲裂,所以,倾注了所有的爱,背叛了世间所有的一切,唯一所想的,只是将你拥在怀里,永生永世,永生永世。
落叶飘飘,纷纷扬扬,掩去了世间繁华,掩去了苍海桑天,这天地之间似乎只留下那相拥的两人,重叠的心跳,急促的喘息,身体交融发出的靡靡之音,在耳边一遍一遍呼唤你的名字,在唇上一次一次染上你的味道,在身体的最深处一遍遍烙下你的刻印。
我爱你!我爱你!你……知道吗?知道吗?
章三十三
落瑶站在回廊之上,指尖从光滑的雕栏上滑过,看着脚下的云雾袅袅眼神迷离。
她有多久没回来了?这熟悉又陌生的水榭楼台,这云天之端的琼楼玉宇,这无处相思的天光云开?
一百年,这儿什么都没变,唯一变的,只有她自己而已啊!
落瑶收回目光,轻轻的叹了叹气,朝暗殿走去。
她有什么可后悔的?那是她选的路,即使错了,也已经回不了头,她唯一能做的,只有错到底!
暗殿门前,落瑶整了整衣冠,朝守门的侍卫走去,那侍卫只是个二阶羽族,见到落瑶额上的三羽急忙弯下腰行了个礼。
“可否劳烦你通报一声,就说有故人求见六长老。”
“六长老?”侍卫迟疑片刻,不解的看向落瑶,“这……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六长老已经死了。”
“什么?”
落瑶眼前猛的一黑,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好不容易稳住了脚步,脸色苍白的看着侍卫。
“怎么会?六长老怎么会死?”
“她对少君不尊,不仅派人暗杀少君还在少君只身来暗殿时试图对少君不利,少君为保性命一失手将六长老杀了。”
“少君……少君……”落瑶双手紧紧握起,直握的骨结泛白,天机那张绝美的容颜在她的脑中渐渐清晰。
“那其他几位长老呢?难道就没人为六长老讨个说法吗?”
“其他四位长老因为牵扯其中,被族长处罚拘困于暗殿五百年,从此不得过问政事,如今这暗殿也只剩大长老一人掌事而已。”
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样?
“可否……让我进去瞧瞧……”
“这……”侍卫有些为难,这暗殿哪是人人能进的?更何况眼前这女子连这些族人尽知的事都不知道,显然常年不在天羽族内了,他作为暗殿守门卫士怎么敢放行?
“求求你!”落瑶拉住侍卫的手,泪眼婆娑,“我只进去一会儿,绝不会让人发现。她死时我没能见她最后一面,我……我……”
一边说着,泪水已是落了满脸。
见落瑶哭的伤心欲绝,似乎并非假意,侍卫一时竟也是万分难过,侧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