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姐姐,他那天可就见过她这么一只狐狸。
胡篱皱了皱眉,又问:“比如人?”
丑儿闻言,仔细回想起来,小脑袋翘得高高的,胡篱紧张的盯着他看。
“啊!”丑儿惊叫,吓得胡篱一个激灵,她顺手敲了下丑儿的脑袋。
“哼!求我我就告诉你!”丑儿小脑袋一撇,一副我最厉害的样子。
胡篱闻言也笑出了声:“求你?你确定?”
丑儿傲娇的点头,胡篱上手直接掐住丑儿的鼻子,愈发用力:“求你?还用不用求你?”
丑儿疼的在空中胡乱蹬着腿,连声哀求:“姐姐我错了,我错了,你快松手,丑儿的鼻子要掉啦!”
胡篱哼了一声松开手:“快说。”
丑儿用自己的小爪子护住鼻子,嘤嘤嘤的流眼泪:“姐姐太凶了~呜呜~人家那天还看见过一个道士啦!你快放我下来,臭姐姐!”
胡篱闻言,心情激动异常,又把丑儿提高了些:“你在哪儿见过,快告诉我!”
丑儿被胡篱吓得有些呆愣,喃喃道:“在……在河里,不过那人好像死了,顺着河漂下去了,那人太大了,我……我没抓住。”
胡篱激动的手微微发抖,将丑儿放到地上,他蹭的窜到舒墨怀里求安慰,可惜舒墨睡得死死的,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丑儿在此处见过清叶,乾坤鼎也在,也就是说此处很有可能连接两个空间的关键,至于清叶怎么活下来的,又是怎么去的舒家,谁管呢?胡篱想得入迷,嘿嘿直笑,状似疯魔,吓得丑儿又往舒墨怀里缩了缩。
“完了完了,姐姐疯了。”
☆、火拼了?
“女儿啊,快来和你娘亲我喝一杯。”大黑拎着两壶酒,摇摇晃晃的来到胡篱身边,不断地打着酒嗝。
胡篱接过酒壶,脸一撇,嫌弃道:“谁是你女儿。”
“咿~不要害羞嘛~”大黑嘿嘿笑起来,也不在意胡篱的态度,拿起酒壶便猛灌起来,“喝!哈哈!我大黑今天高兴!”
胡篱抿了一小口酒,微微吐了吐舌头,果然还是很难喝,随手又塞回了大黑怀里。
她在树爹爹身边长大,自是没机会喝酒,只是偶尔有一天实在好奇,便偷了上山求道之人的酒壶,躲在树林里喝了一口,那苦辣的感觉实在难以忍受,险些没将她的胆汁吐出来。
大黑连带着将胡篱那一份灌了下去,没一会儿便也依偎着舒墨睡了过去。
夜色微凉,群兽点起篝火依然在狂欢,胡篱就着火光,仔细瞧了瞧树下大黑一家以及馒头,不自觉的笑了出来,好像认了亲也没什么,就是不知道树爹爹会不会吃醋,哈哈。
身为狐狸,自是知道狐狸洞穴长什么样子,舒墨哪里能睡的惯,胡篱凭空画了个圈,将三只狐狸一个人圈在里面,既能抵御风寒,又能将野兽挡在外面。
她背着手慢慢踱到狐狸洞前,默默念了诀,四周的石头好似有了生命,自动飞了起来,一块儿垒着一块儿,一个简单的小屋子在洞穴旁逐渐成型。
胡篱满意的看着用石头堆出来的小屋子,抬脚走进去便是一个小小的外厅,再向里走才是内室,旁侧还有个小小的厨房,专门为舒墨准备的,怕他吃不惯生食。
她走进内室,只有一个石头堆砌的炕,胡篱袖子一挥,上方就多出了一床软被,房间中间还多出一张桌子两个木凳,也算有个样子了,暂时住着应该也不会太亏待馒头了。
胡篱回到树下,将舒墨怀中的丑儿和阿白扔到地上,轻轻抱起舒墨,将他放回石头房的榻上,盖好被子,才回到群兽中间。
她将大黑一家揽在怀中,看着篝火处的群兽,喧闹着狂欢着,慢慢失去了意识。
一夜过去,群兽才消停下来,胡篱早就抱着大黑一家睡了不知几觉了,隐隐约约听见熊大的吼声:“娘亲不好了!西山头的狼崽子们攻来了!”
趴在胡篱背上的大黑瞬间清醒,激动的一跳,硬生生将胡篱踩醒。
“咳咳!”胡篱被她踩得连连咳嗽。
“这帮狼崽子!居然敢趁着老娘醉酒过来捣乱,熊大!召集同伴,把它们都给我打回去!”大黑声音极大,胡篱怀中的丑儿和阿白也纷纷转醒。
熊大闻言,喊了声是,撒腿便跑。
“妻主……”阿白担忧的喊住向外走的大黑。
“放心,你与孩儿们在此等我,不会有事的。”大黑舔舔阿白脸侧的毛毛,温柔道。
阿白点了点头:“我相信妻主。”
大黑笑笑,随后撒丫子奔了起来,临走前嘱咐胡篱让她保护好自己的爹爹和弟弟。
“妻主!你要安全归来啊!我们等着你!”阿白见大黑越跑越远,大喊起来,眼泪扑啦啦的流了出来。
胡篱身侧的丑儿也没了往日的活泼,两只小爪子紧紧的扣在一起,好似在祈祷着什么。
胡篱越看越迷惑,不禁发问:“这……到底怎么了?”
阿白闻言转过头来,擦干眼泪,柔声道:“女儿莫怕,只是寻常的地盘争夺,那西山的狼群早已不满你娘亲占据这片土地,不时便打上门来。”
“常事?”胡篱点了点头,大黑这块地肥沃的很,谁见都会眼馋,“那你们还担心些什么?”
“唉……我的傻女儿啊,你忘了昨晚你们都在做什么了?”阿白叹了口气,担忧的看着外面。
胡篱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这算不算宿醉?
她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不在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