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像没多出什么东西来呀。
“这关你什么事呢!”孙小乔震惊地说,“你是不是还醉酒没醒?”
“唉……你不知道,我这些天好多苦恼。”温顽苦笑着说。
“什么事?”
温顽犹豫一下,看了她一眼,她相信孙小乔会保守秘密,但是,孙小乔会信吗?
“你一定要知道?”
“既然你觉得苦恼,我想试试能不能帮你。”
“……等下班再说吧。”温顽摇摇头,“先回我家,我们再慢慢说。”
“行!”孙小乔没再逼她,接下来一直没再问。
不过下班路上孙小乔还是顺道买了半打啤酒。
“你是不是来瘾啦?”温顽无语地看着她。
“讲心事怎么能没酒配呢?”孙小乔却很有她的一番道理。
“歪理。”温顽说,“我先说好,我不陪你喝,昨晚喝那一杯,我到现在还头痛!”
孙小乔摇摇头:“这说明你跟它们没缘分,行,我一个人也能喝。”
“喝六罐?”
“你就不用替我操心啦!”孙小乔笑着说,“我酒量比你好。”
温顽也没法再劝。
买啤酒的时候孙小乔顺便买了点垫肚子的熟食,按她的说法,晚餐不用太讲究。温顽无奈地说:“明明是这种熟食最下酒。”“我还想正经炒些下酒菜呢,看你不吃,就随便买点。”孙小乔还挺有道理,一手拎着啤酒一手拎着熟食,跟她回到家。温顽回头看她一眼又忍不住唠叨,孙小乔赶紧说:“快开门,我要换拖鞋!”强行打断她的话。
“你怎么每回都爱对我啰嗦啊?”孙小乔将熟食装到碗里,一边抱怨。
温顽默默地把啤酒倒大杯里。
两罐正好倒满一杯。
“也就三杯了,真可惜。”孙小乔举杯,“来点?”
“饶了我吧。”温顽摇头。
……
如果温顽早知道孙小乔喝酒之后后果会那么糟糕,也许她会更坚定地阻拦孙小乔去买酒。
……
并不是说孙小乔酒品差,其实她的酒量也很好。可是每次她喝得晕乎乎的时候,总是提出一些奇思妙想,往常的奇思妙想最多是将路边的垃圾桶拆下来搬到对面街,当她喝酒时位于温顽的家,便开始琢磨着要拆温顽的家具。当时,温顽正琢磨要从什么问题说起才不会让孙小乔更惊讶,于是她说起了床。
这是王锵唯一判断为“安全”的物品。
“这张床里总是有怪味,那天我看了床底下却什么都没有。被子掀开,床单掀开……”温顽摇摇头,“我甚至把床垫都拖到了客厅。”她和孙小乔并排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对着立起的床垫,她指着它继续说,“明明怪味是从床里来的,可是它上面下面我全看过了,什么都没有。我差点以为床底有一窝蟑螂。”
“哈哈,蟑螂。”孙小乔把第三杯啤酒干了,“你看过床里面吗?”
“床里面?”温顽没喝一滴酒,却被熏得也一样晕乎,“你说哪里?”
“床,里面。”孙小乔做了个劈砍的手势,“说不定里面藏着东西。”
“啊?”温顽震惊地看着她,“你为什么会这样想呢?”
“这是正常思路。”孙小乔自信地说,“既然下面没有,上面没有,怪味还在……那就……嗝。我想,那一定在里面,顽顽,要不我们把这张床拆开来看看吧?”
“得了吧。”温顽摆摆手,“我就这一张床。”
“如果坏掉,我帮你重新买个更好的。”她坚持说,“拆开看看,你不是嫌这味道奇怪吗?”
她认真地抽抽鼻子:“对,我也闻到了。”
“你清醒的时候都没感觉,现在倒是能闻到?骗我吧?”温顽不信。
孙小乔已经摇摇晃晃地从沙发上爬起来,“让我看看……”
她突然钻进厨房。
“小乔?”温顽担心地追过去,却被吓在厨房门口。
孙小乔已经从厨房里走出来,她右手抓着一把菜刀。
“喂!把刀放下!”温顽惊吓地说。
孙小乔咳嗽两声,沙哑地笑了:“你以为我打算干嘛?”
“我不知道你打算干嘛,但不管你想干嘛,都别!”温顽抓住她的右手。孙小乔并没有挣扎,自然地放开手,让温顽能够从她的手里夺走那把菜刀。温顽将菜刀抢回到自己手里才真的放心,她惊讶地看着孙小乔,问:“你怎么突然拿一把刀出来?”
孙小乔一字一顿地说:“拆,床。”
“……你真的醉了。”温顽决定把她送到房间里休息。呃,房间里的被子,床单,床垫全被扔开。她扭头看了一眼,如果想把床垫重新搬回到床板上,她可没那种力气。还是把床垫直接水平放下,随便垫个被子,随便躺一晚吧?温顽低头想要把菜刀扔到旁边,但孙小乔却又开始移动到她的卧室里。
光看背影,孙小乔已经能完美演绎《行尸走肉》里的行尸。
她飘到卧室的床边,回头:“顽顽,过来!”
温顽想,不用你说我也要过去把你抓回到床垫躺下。
但她刚走出一步,孙小乔立刻做了个站住的手势:“不止你!那把刀也带过来!”
温顽呆在原地,然后立刻摇头。
“拆,床。”孙小乔趴在床边,双手用力地抓住床柱,“拆,床!”
她像是中了邪一样翻来覆去只会说这句话。
这场面又一次变得可怕了。
温顽呆呆地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