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负责的。”
“我是说从实地勘察量房,到出方案、画图、跑工地,所有程序全由你一个人完成。”
丁顺一听这不是坑人嘛,鼓起勇气反对:“凌先生,你知道她是谁吗”
凌初一语双关:“我当然知道她是谁。”
这个她干脆的拒绝:“你的提议我不会接受。”
“那看来我们的合作谈不成了。”
“您另请高明吧。”
“我是没问题,这边谈完还得接着跟华远谈呢。”他故意当面提起他们的老对手,随后诡秘一笑:“只不过呢,这单搞砸后你的卷『毛』小徒弟怕是名声不好听了吧。”
被点到名的丁顺心头警铃大作,什么情况
听出话里的威胁,安思危敛眸道:“你就只会这样?”
“心疼?”凌初蓦地站起身,大长腿挡住安思危的视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仿佛故意是要这样说:“心疼的话你来替啊。”
这句话纠缠着她的思绪回到了十年前。
少年时的凌初眼里一片阴鸷,他将她『逼』近角落,勾起嘲讽笑意也是这样说:“心疼?心疼的话你来替啊。”
安思危摇摇头,命令自己不要再回想起从前。
那些回忆,应该被封印,从他消失以后。
就在恍惚间,凌初拉起她的手往外走,丁顺目瞪口呆连声唤着:“哎……师父师父……”
怎么师父就被这位凌先生带走了呢?
劫『色』?
谁劫谁的『色』?
有故事啊有故事……
卷『毛』小徒弟满脑袋的问号在漂浮着,却怎么也无法将师父和这位凌先生联系到一块儿。
因为他的师父可是从不近男『色』的啊。
“你带我去哪里?”
安思危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紧紧握住。
“放手,凌初。”
她在身后喊他,他却依旧牵着她往前走。
凌初将安思危带进自己的车里,按了上锁键,让她无处可逃。
安思危急于下车,她使劲地拍打着车门,惊慌之余抬头怒视他:“你凭什么把我锁在这里?”
他的眼里有着深不见底拼命在抑制的某种情绪,只强调两个字:“就凭我是凌初。”
不是凌少,不是凌先生,不是那些她不喜欢的称谓。
他只是凌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