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韩非柔软的唇。
韩非一定不记得,五岁那年的冬天,桥洞底下,那个小小的流浪儿几乎快要饿死。
韩非给了他食物,对他笑。
就算后来被被带进研究所改造,被关在黑暗中进化,他也没能忘记那抹小火焰。
他从出生开始,就像蟑螂一样活在垃圾堆里,被抛弃,被殴打。因为饥饿而去垃圾堆里与狗争抢食物。
所有人都用鄙视的眼神看着他,驱赶他。
研究所里的人也只是把他当成动物,实验体。冬阳的复制品——迟早有一天会被送上试验台,供人解剖研究。
ben吻着他,将手伸进他的衣内,啃咬着他皮肤,泪水披了满面,直到最后筋疲力竭,倒在了韩非怀里。
他喃喃自语:“只有你对我笑……韩非……只有你对我笑……”
三人行(二)
ben望着塑胶滴管,它是干净透明的,无影灯的光线被里面的液体折射出缤纷的色彩,稍稍转动一下,就有琉璃般的色彩。
这里是地下实验室,高科技医学设施应有尽有。
ben回头看着冬阳。
“你从哪里弄来这些东西的?”
冬阳专心致志的用显微镜观察着培养皿盖中的微生物,道:“花钱买的,从银行里弄点儿钱不是问题。”
“你早就准备了?”
“当然,我准备了快一年。”
春节那天发现韩非是什么之后,他就预料到总有一天会发生这种情况,因此他动手组建了实验室,秘密创造新的容器。
只是胚胎一直不成功,基因、细胞总是分裂失败。
他需要一个好的助手——而ben刚好是最合适的。
冬阳推开显微镜,摘了一块白布拭手,说:“这件事先不要让韩非发现,等容器创造出来后再说不迟。”
“你打算怎么处置谈笑?不是一直都说爱宝贝吗?难道就打算视而不见?”ben嘴角阴冷。
冬阳戴上眼镜,翻开资料夹,记录着观察数据:“你觉得我会让他活太久吗?”
“呵,谁知道呢。冬阳,像你这样的人,不,动物,我一直很好奇你会在乎什么。”
“我只在乎一件事。”
“说出来。”
“在我断气合眼之前,韩非不可能死。”冬阳抬起头来,面无表情:“有时间闲扯,不如来帮我一把如何?”
ben耸耸肩,将滴管放到桌上,一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玻璃器皿,碎片割伤了手指。
幸好,里面什么都没有。
冬阳翻了个白眼:“你没吃饭吗?我记得我老婆做的饭都给你了吧!”
“毛!”ben一听他叫韩非老婆,炸了毛,叉腰大骂,“你这个老不死的妖怪,宝贝是我老婆,臭不要脸的!再敢叫他一声老婆试试,我马上砍了你!”
冬阳阴测测的冷笑:“小p孩,再跟我抢老婆,当心我吃了你。”
“你来啊,你来啊!老子不怕你!”ben撸起袖子,就要大干一场,但是冬阳根本不理他,转身就投入了试验中。
ben看他这副拽的跟八万五的样子就来气,想都没想就朝他扑了过去。
约摸两分钟后,ben趴在地上,冬阳的脚踩在他背上,整个人像小乌龟一样四肢乱挥,嗷嗷直叫。
“李冬阳!老子要干你!老子要干你!~!”
“干你妈!”
“老子没妈!老子要干你菊花!”
“恶心,你好变态呀!”冬阳学着他的样子,捂嘴媚笑。
ben被气得脸都绿了,白森森的牙齿咬在一起,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你等着……你等着……老子今晚就跟宝贝做!你等着!”
夕阳悬挂在西天,落日余晖将大海染上一层绚烂的霞光,波光淋漓,海鸟鸣集。
海边小阁楼上,韩非抱着一只小猫坐在竹椅上,拖鞋踢到一边,红艳的夕阳折射在他半边脸上,他将眼睛眯缝起来。
手指间夹着的香烟已经燃了很大一截烟灰,海风一吹,就随风飘去。
小猫是冬阳捡来的,唤作路路。好吃懒做,每天除了睡,就是吃,再来厮混。
门外传来动静,隐约有人声争吵。
“md给老子滚蛋!我先进门!草泥马!”
“法克鱿!这屋子是我租来的,跟我抢?丢你到海里喂鲨鱼!被乌贼强x,触手系!”
“我xxooap;*”
韩非懒懒的抬眼,然后又闭上。
怀里的路路对他细声叫唤着。
他将手指渗出来让路路tiǎn_shǔn,看着它吃的吸的津津有味,笑一笑。
门嘭一声被大力撞开,两只猪头闯了进来。
韩非盯着他俩看了半天,死活没认出来是谁。
他眯起眼,搂紧了路路,尖刻的说:“哪里跑来的两头野猪?”
二人一听,懵了。好半天,那只疑似是冬阳的猪头缓缓张开香肠嘴,说:“老婆,我是冬阳老公!你不认识我了吗?”
韩非抿抿唇,憋住笑,问怀里的小猫:“路路,你认识他吗?”
路路的绿眼睛滴溜溜转了一下,然后摇摇尾巴,一脸鄙夷样。
冬阳的香肠嘴抽搐了几下。
一旁,另一只猪头捧腹大笑,“哇哈哈哈哇哈哈哈,人家根本就不认你,你这丑八怪!猪八戒!哇哈哈哈!”
韩非说:“可我也不认识你。”
笑声嘎然而止。
路路“喵”一声,往韩非怀里缩的更紧,舔了舔他的胸膛,趁机吃豆腐。
两人一见,火了,三两步走上前,拎起猫尾巴,阴测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