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还要嘴硬。
“古总啊,还是您喜欢我叫您教练?”
男人不回答,只加重捣弄了两下,进得深了,不知碰到哪里,江珂只觉得体内最深处又酸又痒,忍不住想并紧腿,小腿扭在了一起,整个腰往上拱去,脑子里一片空白闪过,竟然就此高潮。
江珂出了一身汗,还在高潮余韵,身体敏感的很,男人的性器嵌入他的身体,他只觉得心跳得要从喉咙中跳出来了,嘴上却还要嘴硬,伸出手指戳戳男人的肚子。
“古总您这肚子能不能减减啊。”
他说完抽了下鼻子,一脸欠抽的表情,古亮只觉得底下又硬了几分,从鼻子里笑了一声。
“行。你,等,着。”
江珂本来觉得他也快到了,没想到一句不合,底下明显又粗了一圈。一阵疾风暴雨的操干,江珂先还能嘀咕着回嘴,后来再也说不出有意义的话,只是一会古亮,一会古总的乱叫,最后可能是脑子糊了,抽了抽鼻子,突然低声叫了句,“师父。”
古亮动作一顿,咬紧牙关,只觉得一股激流从体内最深处狂泄而出。
第06章 (平明)jīng_yè大补容颜如昨 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大统领寿诞那日,专门与何平说了将来想让沈轩到军队中历练。何平算了下,沈轩今年虚岁十五,还有四五年时间准备,当即让人挑选军中出生清白,年龄合适的侍子简历出来,慢慢挑选着。
这日他提早下了班,回家正遇到从明,还穿着外出的衣服,显然也是刚进门。
从明过来服侍他脱掉外衣,何平看了眼从明刚过膝的侍人裙,拎起裙摆一摸,果然没有内裤,倒是早晨给他选的贞操带老老实实的穿着。
何平顺手扯断了贞操带的珠链,拔出肛塞扔到一边,解开裤链,抱起从明,往自己贲张的yīn_jīng上按下。
从明抱着他的脖子,两条腿盘到他腰,一直坐到了底才低低笑了一声。
“领导今天心情很好啊。”
何平掐了他屁股一把,觉得手感甚好,就又捏起一小块肉拧了一下。
从明小小的叫了一声,甬道立即缩紧,挤得何平差点当场就交代了。赶紧抱起从明往屋里走了几步,直到靠在餐桌上才放下。
从明立即乖乖认错,“领导我错了。”扬脸朝他笑得谄媚,一边努力蠕动里面,想给他销魂快感。
何平稳稳的在他屁股上拍了几下,“就穿这衣服出去?伤风败俗。”
从明在他怀里扭了两下,何平用手掌握住他的臀部,感觉那里温暖的温度。
“没办法,我去学校里看少爷还有他那心上人,要入乡随俗么。”
何平挑眉。
何徽今年升上帝都公学的高中部,开学不过三月,回家说看上个侍人,比他还大着几岁,是今年适逢大统领八十圣诞,宫中恩典放出来的。
以何家的家世,这原本是件小事,但何家少爷小小年纪便道学的很,从明以前想要给他安排个房里人,他竟然坐怀不乱,第二天还把人送回来了,倒叫从明哭笑不得,跑到何平面前抱怨。
如今不知怎的突然开窍,从明好奇也倒可以理解。
但从何平的角度,跑去偷窥这做法可就完全不对了。儿子未成年,想收房里人,做侍父的关注一下是正常的。这种事在他们这种家庭也简单,打发管家去把人叫来即可,哪有反倒自己去出头露面的。
何平这些年独宠从明,却不曾让他管过家。如今儿子渐大了,想来有些为人侍父的规矩还是必须的。
他正琢磨着等会要好好教育一下,从明突然贴过来,神秘兮兮的朝他耳朵边吐气,“咱儿子果然被白莲花给骗了,哈哈哈哈。”
他笑得一脸得意的小样,何平没等他笑完,抱起他的身子,天赋异禀的粗长yīn_jīng从后洞里脱出,对准了前头一杆入洞。
这一下又准又狠,正撞到子宫口,从明被怼得一下眼前直冒金星,也立即知道自己为别人分心,惹眼前这位不快了,赶紧收回心思,努力收缩前头,尽心讨好,乖乖的任由何平撞进子宫射了一通,这才回嗔作喜。
何平本想着前晚顺手教育从明一下,没成想从明被干出小泪花的脸蛋太勾人了,他直接把人抱到楼上去,闹了一晚,连晚饭也没吃。
第二日早晨起床,梳洗完了,看从明还光溜溜的赖在床上,便顺手拿了只藤鞭,在空中挥了两下,啪一声打在他屁股上。
从明“嗷”一声差点跳起来,马上醒精神了,扭头瞅瞅何平表情,爬起来在床上换了个方向,乖乖撅起屁股。
刚刚那一鞭子的痕迹已经肿了起来,粉红的一道鞭痕,平整利落,趁着他奶白色的嫩肤,看上去活色生香。
算年龄从明已近四十,但二十多年来精心滋润下,身材比此前润了很多,皮肤又白又细,吹弹可破,加上腰细腿直,此刻绷紧了大腿,从后面看上去尤为可口。
他少年从军,一路风吹雨打,嫁给何平时肤色已晒成黑黑的小麦色,穿着迷彩服也显得又瘦又小的。这些年被何平养在家中,每日浇灌精心养护,出落得雪肤花貌,竟是越长越精致了。
何徽小时见他在旧时照片,竟然完全没认出来,听何平说是生他的侍父,有段时间还忧心忡忡,以为从明是鸠占鹊巢的二房。
何平和从明俩人知道后大乐,何平一想自己把从明养得这么好了,更是深为得意。
这世间的侍人一族,原本平均寿